倒數中.....未來 很近也 很遠
   

目前分類:小說 虛實交錯著未來和過去 (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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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族~夢之冊>>>二章之四

第二章《預告死亡的女孩》
01, 02, 03, 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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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的出口

「我的心,突然間,被鎖在一個很暗很暗的黑盒子裡,找不到一絲光亮的出口,就這樣打轉著打轉著,而我的身體如陀螺一樣的,旋轉,旋轉,旋轉,旋轉,旋轉,旋,轉─」

碰,一聲驚叫「快…快來,有人昏倒了,昏倒了。」一個臉上盡是歲月風霜的婦人,懷裡癱軟著一個年約30的女子,無力倒伏在母親的臂膀上,緊閉的雙眼似不願再向這個世界接軌一般,就像熟睡的嬰孩,沉沉的昏厥過去,而面對女兒這般極端的反應,婦人強忍著剛剛失去丈夫的淚水,一肩挑起軟臥的女兒,大聲的疾呼著,忙亂的急診室內頓時間安靜下來,眾人眼光的焦點停留在這對悲情的母女身上,冗長的0.01秒內,急診室內難得的片段安靜,沒有一點聲響,0.02秒過後,急診室又恢復忙亂狀態,一個年輕的急診室實習醫生,過來幫忙婦人攙扶著她那過度悲傷而昏迷的女兒,將她安置在病床上,並且馬上用聽診器觀察她的心跳「沒事了,是悲傷過度加上她的身體可能本來就比較虛弱,所以一下子就暈倒了…」醫生小聲跟一旁的婦人說著,婦人鬆了口氣坐在冰冷的鐵椅子上,等待著女兒的甦醒,並且開始想著要如何處理丈夫的後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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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幾天,我跟著父親穿梭在山林的部落間,探訪每個部落,每到一個地方都受到熱烈的歡迎,他正是原住民眼中的保母,保障著每一個偏遠地區的健康狀況,大概過了四五天,山上正下著大雨,可是正好有一個急症的病患,所以爸爸趕緊拿著醫療器材,準備前往那戶人家,才走沒幾步,就在山逕的轉彎處跌了一跤,那一跤跌的不輕,我趕忙走了過去「爸,你有沒有怎樣?」爸爸很勉強的站了起來,說著「沒事,我們快走吧!那個人的病很急得趕快一點…」才說沒事,爸爸馬上就又跌倒,我攙扶著爸爸「這樣子根本來不及…」第一次看到爸爸這麼急的表情,我馬上把爸爸繞到我的背後「爸我背你吧!這樣會比較快。」爸爸沒有說話,這時的我也沒有多想,馬上跋腿疾走,要趕上死神的前一步去醫治病人,好不容易到達了,但是事與願危,病人已經先我們一步離開了,爸爸沮喪的進入喪家,開了一張死亡證明「好了嗎?」我看著爸爸的表情,知道這個病人的死亡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「走吧,回去吧。」爸爸這麼說著「不休息一下嗎?你剛剛跌的不輕吧!」「沒事的,走吧!」這時的我心中有某種想法「我再背你回去吧!爸。」

爸爸的體重很輕,輕的讓我感覺不到他的重量,但是卻很清楚的感覺到爸爸的體溫,就在我的背後烙印下溫暖的印記,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子背爸爸,以前記得很小的時候,我也是這樣子趴在爸爸的背後,雖然看不清楚爸爸的表情,卻可以感覺到心與心的親密接觸,就連心跳也一起同步了「我記得你還很小的時候,我也這樣背過你。」爸爸在背後頗有感觸的說著「沒想到現在是你來背我了。」我想我現在的表情,應該跟當初爸爸在背我的時候是一樣的吧,就這樣我一路將爸爸背回鹿路部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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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圍著營火,分享著食物和小米酒,老人講著以前留傳下來的神話,小孩還是一樣坐不住的到處亂跑,我坐在爸爸的身邊,趁著爸爸酒酣耳熱之際,我想應該可以打開爸爸的話匣子吧!

「爸,你什麼時候開始決定當醫生的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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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爸爸幾乎沒有說上幾句話,才說過幾句話的我馬上就後悔了,爸爸的反應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淡,記得和爸爸關係降至冰點的起始是國小時,記得那時候我好不容易拿到全班的第一名,很高興的拿著獎狀要跟很難得回來的爸爸邀功,希望能夠換取爸的微笑,卻沒想到爸爸只淡淡的說了一句「恩,再加油。」就這樣,這樣冷漠的反應很自然的反應到之後我荒誕不經的表現,這一路上也一樣,我從來就不曉得爸爸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?就好像我和他之間隔了一堵很厚很厚的牆,就這樣安靜的抵達目的地,那裡早就有一群人在那裡等待著,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,看樣子應該是帶頭的人,很高興的說著「喔!醫生你終於來啦!我們很早就在這裡等你了勒,咦,這個是誰阿?」「這是我的兒子,他是記者,要來採訪我的。」「醫生的孩子這麼大囉!還是記者耶!真厲害。」被這個有去的叔叔講成這樣,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接著一群人將爸爸車上的補給物資,一包包的拿下來扛在肩上,我站在一旁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,這時爸爸把一箱物資放在我的跟前「走吧!」「走去哪裡阿?」「到山裡…」爸爸說著,我納悶著「那車子怎麼辦?」「就放著吧!反正這山上也不會有人想要拿這種車。」於是一行人扛著物資,走著山上的小徑,目的地是深山裡的小部落。

「這個地方路小,山陡,車子不可能開的進來的。」剛剛領頭的男子,正是我們要前往鹿路部落的族長達海‧伊斯卡卡夫特,他是一個具有理想抱負的布農族長,他希望能夠推廣布農族的文化「為了不要讓我們布農的文化,在我們手上停止,所以我們更要認真的發揚我們的文化。」達海一直不停的說著他們的文化,眼中散發著一種特別的英勇氣質「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待在這個地方,走出去不是更好發揚你們部落的文化嗎?」「沒有,我們不希望這個美麗的地方,被你們城市來的人破壞光光。」我和達海一路上就這樣聊著,來到鹿路部落,這是一個美麗的村落,很多的房舍都是用原始的素材造成的,很多小孩子在中央的廣場嘻鬧著,今天好像有祭典要進行的樣子,爸爸和我才剛剛踏入這個村落,幾乎整村的人都出來迎接爸爸,Mihomisang注一的聲音此起彼落,彷彿爸爸的來臨是個重大的時刻。(注一‧此為布農族的問候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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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要採訪我?」晚餐的時候,我跟爸爸提起關於採訪的事情,爸爸對於我採訪他的這件事情好像有點不太願意「恩,我上司決定的,說是要採訪你,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你是做什麼的,所以不太清楚狀況,那你哪時候有空,還是等一下吃完飯就可以開始採訪?」爸爸搖一搖頭說「我等會兒還要去準備東西。」這樣一句熟悉的話讓我想到小時候爸爸說這句話的時候,就是要離開了「那你跟你爸一起去吧。」媽媽這樣提議著「這樣你比較清楚要怎麼做報導…」「可是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。」但是轉念一想,反正也很久沒有休假了,那就跟著爸爸一起去看看「那爸,我明天和你一起去。」爸爸沒說什麼,逕自的吃著飯,看樣子他是沒有什麼意見。

晚餐過後,我坐在門廊,打電話跟總編輯請個公假,沒想到總編竟然爽快的答應,這是一個輕鬆的夜晚,不過此刻我心情是五味雜陳的,明明就已經下定決心不回到這個家來不要見這個嚴肅的父親,但是我明天卻要跟著他一起去他工作的場所,想到這裡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山上的夜格外地涼快,空氣中混著庭院中香草的氣息讓周圍多了一股夢幻的感覺,媽媽這時從屋內走了出來「怎麼樣,假請好了嗎?」「恩,請好了,今天天氣真不錯。」我走到庭院中央,抬頭看著漫天的星斗「沒想到這麼多年,家裡還是沒有什麼變。」「當然,這個地方可是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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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早就醒了,匆匆的整頓行李,到宜蘭做了一個小小的採訪,結束之後,我馬上開著我的車,前往那個許久沒有踏入的家園,山上的路還是一樣的巔陂,轉過一個小彎,迎面而來的正是山的氣息啊!我打開車窗,讓山風徐徐的吹進我的車內,樹葉也隨著風,在樹上沙沙的響著,於是我把車停下來,關掉音樂,讓一切回歸寂靜,靜止著,我在等待著什麼嗎?就這樣,我好像沉浸在安靜無聲的世界,彷彿一整個人浸泡在水中,這是我小時常走的一條路,還記得念書的那段時間,這就是我走回家的那條路,不管是上學還是回家,我都會在這條路上放空自己,發著呆,想著一些事情,有時還會大聲的唱著歌,以後的自己會不會也成為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…一陣風,吹散了寂靜的氛圍,我也從回憶中回過神來,上車,想著等等要怎樣面對媽媽和爸爸。

終於來到了家的門口,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的同時,老黃狗早就已經衝了出來,興奮的迎接著我的來臨,跑來繞去的叫得非常起勁「老黃阿!吵什麼吵阿」媽媽熟悉的聲音,自屋內來到門口,然後媽媽就驚訝的站在門口,就這樣站著,然後哭了「你終於回來啦!」我完全沒想到媽媽會就這樣子哭了,完全反應不過來,不知所措的站著,也不曉得該怎麼回應媽媽的熱淚,然後我才緩緩的說「我回來了。」就這樣,我回到了十年不曾再見過的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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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回來了!」我說著。

甩上大門,提著那一包早就已經整理好的行李,毅然絕然的離開,就這樣,木門後留下咬著牙不發一語的爸爸,還有在一旁哭泣的媽媽,那年,我剛好結束了荒唐的學生生活,準備離開這個一點也得不到認同的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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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!呼了一口不濃不重不厚不怎麼樣的氣,整條街道瀰漫在這樣的氣息,變得有些霧矇矇的,連手指頭都有些不清楚了,唉!又呼出了一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像樣的氣,整個畫面瞬間消失,只剩下一片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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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紅煙火
今年夏天的蟬兒,真的很吵,於是拿起手邊的自動開關(哪時候出現在手邊的阿?)小心翼翼的按下on的開關,嗶嚦啪啦的,蟬體一個個爆裂,在樹上,炸出一叢叢的血紅煙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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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看過你耶」「真的,在哪」「在夢裡」「呵呵」於是手伸進那個剛剛剖開的腦殼,硬是拉出一條夢,捧著還在跳動的夢「吃吃看,有你的味道」就這樣一條夢滑進食道,被胃酸完全分解「恩,謝謝,再見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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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
拿著那本最近剛出版的書,看完之後,幾近瘋狂的將書一頁頁的用力撕下,書上的字也一個個掉了下來『的』是第一個掉下的,接著『我』也掉下來滾落腳邊,舉起腳用力一踩『我』『的』蝴蝶般的迅速飛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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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快樂
興奮的坐在點著蠟燭的蛋糕前慶生,許了願望後,吹熄蠟燭「生日快樂!」,燈亮之後,發現房間內只有自己,空蕩蕩的「生日快樂…」將蛋糕分成一塊塊,然後一塊一塊的吞下,在胃裡翻攪,最後吐了出來,一塊一塊吐出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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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光
很緊張高興的,看到那個很喜歡的女孩子,於是走到她面前,鼓起勇氣的說一句:「很喜歡你!」啪!啪!兩聲,在她的臉上,我給了兩個巴掌,她錯愕的站著,流下眼淚,摸摸她的頭,將她擁入懷中,輕輕的吻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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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教學大樓,拿著一顆,像排球的炸彈,用一個高手發球的姿勢,用力的打進大樓內,碰~,大樓在瞬間夷為平地,站著,看著煙消雲散的大樓,哈,哈,哈,哈,笑了起來,一會兒,又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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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5 Tue 2005 23:04
  • 謀殺

「好~各位同學我們今天要做的實驗是…」
阿欒是這堂實驗課的助理,今天他和往常有些不同,
先是遲到半小時,
還是同學去叫他,他才知道今天要上課,
到了教室之後,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麼實驗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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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03 Fri 2005 00:46
一輪明月皎潔的掛在空中,
山間吹來細絲般的微風,這樣的好天氣,
出來遊玩果然是對的,伴隨著夜晚的蟲鳴,
山中的氣氛變的格外熱鬧,只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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