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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告訴過你好幾次,不要將你的蝴蝶拿出來丟人現眼。」一個老爺爺拉著一個小男孩,好像在訓斥著什麼,小男孩噘著嘴「可我又沒有做什麼?」「你不要像你那老爸一樣,出了這山谷就再也不回來了,我是怕你拿著我們特有的紅蝴蝶給人看,最後把你給綁走了怎麼辦?」老爺爺擔心的說著「而且最近這塊土地非常的不寧靜啊!我恐怕已經守不下去月刀老祖給的這塊土地了!」「功課做了吧!」「恩,爺爺阿,我有一個問題?」「什麼問題,回家再說。」小男孩不高興的甩了甩手「我只是想問家裡的那本書到底是什麼?」「小孩子別亂問啦!」老人嘆了口氣「這是我們的悲劇,你年紀還太小,不需要知道這種東西。」老人牽著小孩走到山上的一間小屋。

男子站在山上的一間廢屋,很明顯看到這棟小屋子曾經遭受過無情火的洗禮,思緒漂流到那天,悲慘人生的開始,睡夢中,睡夢中只聽見爺爺在門外的喊叫聲「快把書拿走,快逃,我把他們困住了。」「爺爺那你怎麼辦?」「不要管我,快走吧!帶著桌上的紙條,看到警察就拿給他看,不要管我了。」男孩趕緊跑出著火的小木屋,看著外頭幾個著西裝外套的殺手,被束縛住的坐在地上,痛苦的表情,而老爺爺站在另一邊,吃力的比畫,指揮著蝴蝶的動作,小男孩看了看爺爺「快走,再不走就不認你這個孫子。」男孩子咬著牙,狂奔下山,而現在他又回到這個傷心的地點,小屋旁有個小小的墓碑,他走到墓碑旁,灑下幾朵花「爺爺我回來看你了,我會幫你報仇的。」

夢裡的鼎鈞,跑到兇手的夢境裡,跟之前的夢境是一模一樣的,只是多一張椅子,好像是早就已經在那等著鼎鈞去坐,鼎鈞走過去,沒有之前的壓迫感,坐在椅子上,紅色的翅膀拍動著,卻看不出,紅色的翅膀後藏著什麼樣的人「可以告訴我嗎?為什麼要阻止我得到這力量。」「你是誰?」「呵呵,我是誰,我是個復仇者,報復踐踏這片土地的人們,你也是自然的愛護者,為什麼你在看到這些無知的人踐踏這塊土地時,可以這樣的無動於衷,為什麼不阻止他們繼續破壞下去?」「我沒辦法,他們應該也聽不下去,我沒有力氣去阻擋他們。」「所以我才要得到力量,將這些無知的人通通趕出這塊土地,不讓他們觸碰最翠綠的大地,但是你們為什麼要阻止我得到這樣的力量?不是都是喜歡自然的人嗎?」「對不起你的問題太複雜,我無法解答,不過可以讓我知道你是誰嗎?」「你以為我會蠢到讓你看見我的真面目嗎?不可能的,最後一個問題,你站在哪邊,人類還是我。」鼎鈞義正嚴詞的說著「我哪邊都不站,事情絕對不是只有正反兩面還有一些轉圜的餘地吧?」「那你就滾出我的夢境吧!」夢境裡的聲音憤怒喊著。

胡清來到顏華博士的小屋,只看見一個男子也一樣站在顏華博士的門口,他隨即上前打聲招呼「你好,我是胡清,警察署特別組組長。」男人以一種不信任的眼光打量著他,冷冷的說了一聲「你好,我是鼎鈞,現在沒有工作,以前是記者。」門一打開顏華走了出來「阿,阿鈞你辭掉工作了喔!」「恩,不想在這麼窩囊的待在那種報社,還要那麼多勢利的同儕打交道。」「喔喔,你們先進來吧!」三個人走進顏華的屋子,顏華開口說到「阿鈞,剛剛胡警長有跟你介紹過了吧,不過他的身分還不只這樣。」鼎鈞很感興趣的說「喔,是什麼樣的身分。」「他是華蝶一族的後代,就是繪花師綠竹的第五代弟子。」鼎鈞睜大著眼睛看著胡清,而胡清對他笑了一笑「沒想到現在蝶族的四大族已經集合三族了,只是少了一個幻蝶,還真是諷刺啊!」

「我們繪花師最擅長的就是利用氣味,使蝴蝶移動,讓蝴蝶拼湊成一幅圖案,而我在進入警界之前是個偵探,因為我會利用繪花的本領,將現場重建,而這個方法可是我發明的,以前我師父完全沒有用過,這是看到動畫的製作過程,我才知道原來影像是這麼的變出來的...」胡清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如何進入警界協入辦案的過程,而顏華正在廚房裡準備著「胡警官他啊!真是非常的臭屁,要不是我幫他忙阿,現在很多案子還是懸案。」顏華在廚房裡講著「聽的出來胡警官很臭屁,不過胡清你是怎麼接觸到蝴蝶的阿!」胡清眼神閃爍著悲傷「我的母親也是華蝶一族的人,所以我一出生就擁有了一隻綠華蝶,只是我母親很早就離開我了。」「不好意思,問到痛處了!」「沒關係,對了,你不是說有什麼樣的線索嗎?關於紅色的蝴蝶,也就是那位幻術師。」「恩,等一下。」鼎鈞拿起了他的罐子,在空中比畫了一下,一隻金色的蝴蝶出現「既然你會利用氣味描繪,那可以請你幫我把這樣的氣味畫下來嗎?這是我設下的蝶界裡的味道」一隻粉白色的蝴蝶緊跟著金色的蝴蝶。

胡清接著用著繪花術,畫出這個味道的圖形,蝴蝶以綠色蝴蝶為中心,圖形漸漸顯現出輪廓,是一個人的臉,這個臉龐的輪廓非常的清晰,是個留著短髮的男子,眼球中佈滿著血絲,看起來非常的憤怒,臉色蒼白,雙眼直瞪瞪的,彷彿是從畫中看著鼎鈞,胡清也為自己精湛的技藝給嚇了一跳「哇塞,看來他已經快成了喪心病狂了,連氣息也如此的重,你看得出來他是誰嗎?」鼎鈞努力的回想,這個人就是在陽琪婆婆記憶中出現的神秘男子,但是他還有另外一種身分,很熟悉的感覺,似乎自己最近才見過面,但是自己印象中非常的模糊,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這個面孔的主人「我不太記得,但是好像曾經見過面。」

「先來吃飯吧,有事等會在說吧!」顏華招呼著兩位,坐在餐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,三個人聊的不再是關於血咒的陰謀,而是閒話家常,談論著各自的童年種種,享受著片刻的悠閒,就這樣午餐時光輕鬆的度過,胡清和鼎鈞讚嘆著顏華的好手藝,然而安寧的片刻過不久,巨大的震動打擾閒暇的三人「是地震,快找掩蔽。」胡清喊著,然而這個巨大的震動只發生幾秒鐘就停止,大地的聲響完全消失,安靜的像泡在一缸水裡,三人走出小屋,避免再次發生大地震「不是還有十五天嗎?為什麼現在就出現這種情況。」顏華驚魂未定的問到「這不一定是他造成的吧!你別太操心啦!」胡清安撫著。

三人在外頭等了約半小時,才小心翼翼的走進屋中,顏華到處巡視屋裡毀壞的情況,而胡清則是打開了電視,看看有沒有報導「這裡是午間即時插播新聞,剛剛,也就是下午兩點整,發生了一起離奇的大地震,根據中央氣象局的說法,這次地震的震央是位在台北市內明日報大樓的最底層,但是研究中這地方完全沒有斷層經過,詳細情形我們會在為您做更進一步的報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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